办就是了!」帷幕内的天子,却是轻松的说着。
刑恕无奈,只能躬身:「臣谨遵德音……」
「只是……若人心惶惶……」
帷幕中的天子笑道:「这正是朕希望看到的!」
「若朝中人心不慌,朕何以治舟师?」
没有辽国的威胁,大宋的水师建设,就只能一步一个脚印
,慢蹭蹭的向前挪。
有了辽国的威胁。
大宋的水师和海防建设,就可以大跨步的发展和提速。
无论宫中,还是朝中,都遍布着恐辽症晚期患者。
在恐辽症面前,过去所有阻碍,都将不再成为问题。
吕公著走出都堂令厅。
他微微吁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太阳穴。
这些天,他是累的够呛了。
在这刹那,吕公著有些羡慕已经致仕的韩绛。
现在的韩绛在家里,听说是每天睡到日头高企才起来,起来后不是听曲,就是宴客
来来往往的宾客,与他唱和着诗词,所有人都赞颂着他辅佐少主,开启元祐更化的功劳。
真真是好不快意。
哪像他……
分身乏术,累到不得喘息。
忽地,吕公著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刑和叔?」他皱起眉头,看着在都堂门口,那壁照前徘徊的绯袍文官。
于是,吕公著好奇的走上前去。
「和叔,怎在此徘徊不前?」吕公著疑问着。
「唉!」刑恕叹息一声,他抬起头,看向吕公著
拱拱手:「刑恕见过左揆……」
「和叔何故这般唉声叹气?」吕公著忍不住问道。
刑恕又叹息了一声。
吕公著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