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都曲院的酒曲、都商税院的商税收入以及店宅务的租赁收入、街道司的物业钱身上赚出来的。
其中,根据刘惟简介绍,都曲院和都商税院的进项最多。
都曲院在两年中,增加了超过九十万贯的酒曲扑买收入。
自然,不用想,这部分增加的收入,是从那五家御准经营玉液酒的正店身上赚的。
但,都商税院在去年,商税总额竟达到了一百五十万贯,这就是吕公著没有想到的了。
因为,在吕公著原本的认知中,官家取消了汴京城门税后,汴京的商税收入应该大降才是。
但事实却非如此。
在失去了每年十几万贯的城门税后,都商税院的商税,反而逆势增长,从过去的每年不足百万贯,直接飙增到了元祐元年的里程碑——一百五十万贯。
百分之五十的增长率!
简直就像是在变魔术!
而且,是非常夸张的魔术。
吕公著甚至都不知道,这个魔术是怎么变出来的?
但他也知道,诸司专勾司的数据是对的。
因为从取消城门税后,汴京城的市场明显的比过去活跃了许多。
不止京畿地区的商贾,纷纷入京做买卖。
便连其他诸路,也陆陆续续出现了入京做买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