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万贯,自是因当今官家圣明,经营有方!」
说着,刘惟简就命人取来了诸司专勾司的那本总账。
刘惟简接过来,微笑着道:「就以军器监与专一制造军器局而言,元丰八年之前,封桩库与户部每岁需拨钱数十万贯甚至上百万贯与军器监、专一制造军器局!」
「而如今,专一制造军器局不仅仅不需
宫中、户部拨钱,还能接济军器监……」
吕公著听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专一制造军器局他不熟。
但军器监他可太熟悉了!
他当过枢密使,非常清楚,这大宋的军器监是一个怎样的吞金兽。
每到战时,军器监更是恨不得将户部最后一点底子都舔干净。
故此,当年他为枢密使,为了要钱,天天入宫堵先帝。
而现在,刘惟简却告诉他,军器监和专一制造军器局,已经不需要户部和封桩库补贴了?
人家实现了财政自给自足!
怎么可能?
吕公著立刻就头凑到刘惟简面前,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的账本。
刘惟简微笑着将账本递给吕公著,道:「左相可在这诸司专勾司中审阅此账本,但不能带离此地。」
「也不可无旨与外廷大臣,言说其中虚实。」
「此乃大家定下的规矩!」
「过去康国公在的时候,从未出过纰漏!」
吕公著接过账本,他听的懂刘惟简的话——过去,韩绛在的时候,这个规矩从未破过!
希望您在任时,也不要破了这个规矩。
这是君
命!
而刘惟简没有说出口的话,恐怕应该是:臣不密则失君,君不密则失臣。
同时,吕公著也抓住了刘惟简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