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
在场之人,虽只有四人,却代表着元丰八年之后,大宋朝堂上的势力格局。
比如说他这个左相。
看着是个中立派,干的也是调和新法旧法,祢和分歧的和稀泥角色。
可实际上,谁都知道,在先帝驾崩,少主即位,两宫都倾向甚至亲近旧党的当时。
能稳住新法,能保住新法的框架。
他韩绛对于新党,功莫大焉!
对得起王安石的信任,也对得起当今对他的期望。
而吕公著呢?
当年司马光号称旧党赤帜,在洛阳地窖里写书的时候。
吕公著却坚持在朝,坚决的和新党做斗争。
其与司马光,一在野,一在朝,堪称旧党的两面旗帜。
在司马光已死的今天,吕公著就是旧党地位最高,声望最大的人了。
但是,他在朝这一年多,却一直是在干帮着韩绛修修补补的事情。
这是他政治成熟的地方。
但……
他吕公著吕晦叔,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主张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韩绛相信,只要自己致仕,那么吕公著绝对会干他想要干的事情。
他和皇室关系密切,在两宫面前都能说上话,少主对其也颇为敬重。
同时……
韩绛还知道,吕公著手里,现在有张王牌——王安石的嫡孙王棣,如今就在吕公著身边。
捏着王棣,也就捏住了王安石的软肋。
叫江宁那边,变成哑巴,说不出话。
只要王安石不站出来反对他,那么基本上他要做的事情,就不大可能遇到太大阻碍。
那么吕公著想做什么呢?
韩绛能猜到一些大概,所以,吕公著是需要他这个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