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答道:“就是前些时日,刑君差人送来的那几匹棉布啊!”
“棉布?”耶律琚不太懂。
李师师道:“此物原来叫吉贝布,乃是岭南之物,据说如今,绫锦院中的织工,也学会了织造,于是就改了名字叫棉布。”
耶律琚点点头,然后他尝试着换上了一件衣服。
新衣服一上身,耶律琚的眼睛就亮了。
“好东西!”他赞道。
因为身上的衣服一上身,他就知道,这种布料的保暖性是很高的。
恐怕,只比貂衣、裘衣差一点!
而貂衣、裘衣,即使是在辽国的上京道,也是奢侈品。
一般人别说穿,就连见都没有见过。
最重要的是,这种布它结实啊!
耶律琚尝试着用力去扯、去撕,布料纹丝不动。
这就太妙了!
“这棉布,如今市面上可有售卖?”耶律琚问道。
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商机。
上京也好,南京也好,东京也罢。
可都没有棉布!
若是价格合适的话,带一批回去,在市面上售卖,说不定是暴利!
李师师答道:“这妾就不知道了。”
“官人或许可去问问刑君。”
“嗯!”耶律琚点头。
……
元祐二年正月甲寅朔(初一)。
漏刻已到三更,韩绛在妻子的服侍下,穿上了新做的朝服。
“咦!”他惊讶了一声:“这今年朝服,有些意思,似乎是新制的!”
老宰相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宰相朝服。
大宋之制,文武百官,日常穿公服,只有大朝会才穿朝服。
因为一年也穿不了几次所以,所有朝服皆是有司发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