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更狠一点的狠人。
偏这些人,广泛分布在新旧两党之中。
所以,拿着这个打章惇,一来章惇自己理直气壮,并不觉得他有什么错,二来,洗地的也多,三则朝廷方面,其实也不在乎。
宫中的两宫,都对章惇在几千里外干的事情无感。
反倒是觉得章惇给她们长了脸。
所以,那些黑章惇的人,就只能是继续炒剩饭,拿着章惇的身世和元丰四年的章惇父兄侵占民田案说事。
章惇的身世,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章俞这個老先生,年轻的时候,有些过于开放了。
根据传说啊,章惇是章俞与其岳母私通所生(有说是与其父亲小妾)。
总之就很淦!
至于那桩侵占民田案?
那个案子是明显的政治构陷!
且不说,章惇这个人骄傲的很,根本不屑于以权谋私。
单单就是苦主派去找章惇拦路告状这个事情,就暴露了太多问题——千年以降,见过谁家告状,跑去找被告的儿子的?
而且,这个被告的儿子,还是位高权重的当朝执政——不怕被当场打死吗?!
痕迹太重,表演成分过高了。
然而,那些章惇的政敌,却是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和个复读机一样,不断公开宣传这个事情。
石得一低着头,问道:“大家,探事司要不要派人在坊间澄清一二?”
赵煦摇摇头,道:“不必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吧!”
“再说了,这种事情越解释反而越麻烦,随他们去吧!”
石得一楞了一下,在心中将章惇的评价悄然的又升了一级。
因为官家表露出来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这已经不是欣赏和宠幸能解释的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