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定可收奇效!
即使不考虑这个事情,这尊玉佛造像,价值就该在三千贯以上!
所以……
刑恕在心中算了一下,一千加一千五加三千,就是五千五百贯。
比去年嵬名谟铎贿赂他的那堆价值三千贯,实际最后只变卖了两千多贯的宝石、美玉多了一倍。
嗯!
这就符合他的身价了!
他现在可是翰林学士!
不是去年的那个小小的右司员外郎了!
结果这个党项人,却没有一点眼力见,一开始竟只给他一块价值一千贯的宝玉。
搞得他这个翰林学士的身价,还不如去年的身价高。
瞧不起谁呢?
早拿出这些宝物,痛快点不行吗?
刑恕一边腹诽着,一边将这些东西收到怀中,然后慢悠悠坐下来,道:“贵官可以问一个问题!”
去年,他是馆伴副使、吏部右司员外郎,这个党项人问他一个问题,给了当时他认为价值三千贯的玉石作为酬谢。
现在,他刑恕已经是翰林学士,四入头之一,照理来说应该是一万贯一个问题。
不过,看在他是熟人、老顾客的份上,给他行个方便吧!
嵬名谟铎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贪得无厌的秃鹫!”
但在表面上,他只能低着头,装出一副奉承的样子,仔细想了想后问道:“愿请学士,告知下官,此三条款,果大宋官家金口玉言?”
刑恕冷哼一声,道:“吾可不敢矫诏!”
那可是要去岭南吃荔枝的大罪!
搞不好甚至可能会被赐死。
他可不想死,更不想去岭南吃荔枝。
嵬名谟铎却是不信!
尽管他去年在来使的时候,曾在殿上朝拜那个南蛮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