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职秘阁修撰,同时从苏轼请,命其为‘登州市舶司筹建大使",予其一年时间,做好市舶司的选址、开港工作,并建立相关条贯。
于是,这两兄弟,春风得意马蹄疾。
然后,两兄弟同时开始犯老毛病。
苏轼在登州那边,好像又开始议论朝政了。
这大胡子的嘴巴,确实是很臭!
当年他在徐州,连赵煦的父皇都敢阴阳怪气——汝以有限之材,兴必不可成之役,驱无辜之民,置之必死之地,横费之财,犹可力补,而既死之民,不可复生!
于是挥毫泼墨,写下一首江城子别徐州。
表面上,他是在喷王安石。
但实际上,谁都知道是在骂谁!
所以,乌台诗案,苏轼才被整的那么惨!
这大胡子的嘴巴,已经没救了。
如今,他固态萌发,又开始骂人。
这次撞在苏轼枪口下的是冯京——赵煦听说,苏轼在登州,一连写了三首词、赋。
对冯京这位元老进行了人身攻击——当然,他用的是化名是假托。
但傻子都知道他说的谁?
就是很淦!
听说,冯京都被气坏了,跑去找了张方平理论。
于是,冯、张两位元老,在这个八月初,彻底闹翻。
以后可能冯、张两家,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哥哥带头冲锋,弟弟也不差。
苏辙,也开始火力全开,被他弹劾的人是广南东路转运使、直龙图阁张颉。
在其笔下,张颉被骂的狗血淋头,别说为大宋重臣了,简直不配为人——颉猜、险、邪、佞、狡、愎、闇、刻,具此八德,了无一长!
本来,这种乌鸦们撕咬大臣的弹章,向太后如今已经不大给赵煦看了。
因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