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让两位贤侄孙久等了。”
“不敢!”
曹佾的地位是很高的。
慈圣光献的亲弟弟,先帝嘴里的‘舅父’,当今官家口中的‘舅祖’。
向、高两人,又和抬着曹佾来的曹欢等人见了礼,然后就对曹佾再拜:“侄孙等乞扶郡王入宫。”
曹佾微笑起来:“这就有劳两位贤侄孙了!”
老郡王是看得开的。
属于曹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他也老了!
现在是高家、向家的时代。
未来,他的子孙可能就要看高家、向家的脸色过日子了。
所以,趁着他还能动弹,多结善缘才是正道。
向宗良、高公绘立刻就上前,一左一右,扶着曹佾,就像是曹佾的子弟一样。
同时,两人也不忘打探曹佾的口风:“郡王可知,官家这次诏我等入宫陛见,可是有什么差事?”
曹佾依旧是微笑着,像个慈祥、和蔼的邻居老伯,答道:“圣心如狱,做臣子的,怎能去揣测?”
“老朽只知道,官家叫老臣做甚事,老臣就去做甚事……”
“至于个人荣辱、名节……皆可弃之!”
说着,他就语重心长的看向这两个后生晚辈,提点起来:“两位侄孙将来侍奉官家的日子还长……”
“切记切记……我等外戚,最紧要的就是一个‘忠’字!”
“只要不失忠节,其他一切都是小事。”
这是事实!
赵官家们,对外戚就这么一个要求——忠!
只要忠了,其他一切问题都可以忽略。
典型的例子,就是钱家。
自钱俶献土归宋,钱家世代,就谨守忠字。
所以,即使钱惟演曾经站错了队。
但人家忠上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