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头,哪里还敢打?”
上次就已经把他们打疼了。
斩下的首级,堆磊成京观,现在都还立在北件城下,让交趾来往的使臣,见而色变。
“那……”
“俺是去护粮的!”王大枪说道:“交趾按约,从本月开始交割第一批稻米。”
“这次据说有二十万石呢!”
王大枪唏嘘着说道:“二十万石稻米,堆起来怕是能堆满俺家的这几个山谷。”
杨小盈也捂住嘴,惊呼着:“二十万石稻米……”
“嗯!”王大枪说道:“安抚司的公文,已经发下来了,所有‘客户’五户抽一,俺运气好被抽中了,这次去护粮,每天能有一百钱的赏钱!”
“运气好的话,等做完这次差事,还能得一块绢布。到时候俺给小盈做身衣裳!”
杨小盈听着,却是目瞪口呆:“竟还有钱拿?”
王大枪听着,不可思议的问道:“不给钱,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卖命?”
在汴京城里,不给钱的话,便是赵官家也指挥不动禁军。
在王大枪的记忆里,他见过好几次,禁军叔伯们闹赏的盛况。
所以,在王大枪心里面,给钱办事,天经地义。
“再说了,现在官府也不差钱。”王大枪砸吧了一下舌头:“这些日子来,各地找到的金子,少说也有三五千两了,都被官府融了,做成了金挺送回汴京……”
王大枪是在四月末,圈下的地。
当时他打着绑腿带着干粮,在规定的时间里,咬着牙走了足足一天,终于为他和的子孙圈下了这偌大的产业——包括三座荒山在内的足足数千亩山地。
其中还有两条溪流和是一段流经山谷的河道。
他也一直在认真努力的找着金子。
一个多月下来,靠着淘金盘,他带着杨小盈在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