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宽夫这老匹夫,这脾气耍的好啊!”
张方平听完自己家的下人回来汇报的文府情况后,就感叹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孙固也点点头:“节度所言甚是!”
“这老匹夫,素来油滑,贯会见风使舵!”
当年富韩公将死,却没有派人去请文彦博,反而是司马光充当其遗言见证,并由范祖禹代替富韩公记录遗表。
这说明什么?
富韩公信不过他文彦博,没有将他当自己人!
韩魏公也是如此。
自居相州,不入洛阳,至死都不掺和洛阳的事情。
什么耆英会?什么同年会、率真会?一概不参加,不参与,不知道。
所以,韩魏公和富韩公、文潞公,其实也尿不到一起了。
同样,还有他们两个。
孙固这些年,一直在河阳府养病,偶尔写写诗文,和朋友游山玩水。
张方平自居应天府,整日吟诗唱和,美得不行。
这就是旧党,看似同气连枝,实则各自为政,互相不服。
所以,其实张方平和孙固,现在都很酸。
酸文彦博!
看看人家的地位吧。
守太师、平章军国重事,位在宰相之上,特旨君前减一拜,特旨太师入宫,命宰执起肩舆。
满满的都是逼格啊。
他们两个,就远远不如了。
能不酸吗?
此时,两个满腹柠檬的元老坐在一起,自然没有什么好话。
“文宽夫做梦都想要让他家的孙女,将来当皇后。”
“呵呵!”张方平冷笑连连。
孙固嘿嘿的笑着:“狄咏家的女儿,今年好像与当今年齿相仿?”他看着张方平:“狄武襄公之孙女,狄咏之女!”
“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