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官家却问了他一个问题。
“爱卿,这个世界上最贵的东西是什么?”
刑恕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仁义!”
但官家却笑了,然后给出了他的答案:“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老实说,刑恕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官家那句话的意思。
但刑恕明白,官家胸中肯定藏着乾坤。
这桩买卖背后,恐怕藏着一个针对性极强的谋划。
虽然说,十岁的官家,就开始设计北虏,这听上去有些夸张。
但这些时日来,通过和官家的接触。
刑恕知道,那位官家绝不可用常理推断。
因为他即位以来,还没有在国政上出过错!
只要他开始接触并处置国政,他就表现的像一个成熟的君王一样。
大宋制度、条贯、祖宗成法。
他皆了然于胸。
上上下下,也很少有什么人什么事情,可以瞒过他那一双眼睛。
耶律琚不知道这些。
他现在完全沉浸在喜悦中。
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得到,他带着这些茶叶回国后,朝野上下对他的夸赞。
有了这个功绩,这南朝使的位置,他就算站稳了。
……
当天晚上,桑家瓦子,里瓦之中的一处酒肆,被刑恕包了下来。
耶律琚被请到了主位,坐了下来。
然后,一个个大腹便便的商贾,被刑恕引荐给了耶律琚。
“刘兄,这位是在下的好友,这汴京城七十二正店之一的孙家正店的孙东主。”
孙赐笑眯眯的来到耶律琚面前:“赐,见过贵客。”
这几个月来,孙赐攀上了高枝,生意做的极为红火。
如今,孙家正店下面的脚店,都已经开到了白马县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