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的人,甚至被吕公著认为是少数几个可以继承他衣钵的人。
至于吕希哲?
人家最近在家里都快明牌要把‘荆公新学’发扬光大,明目张胆的打着辅导儿子功课的借口,给吕好问讲《三经新义》和《字说》。
甚至炫耀的向吕好问展示,王介甫指点他诗文的信件。
差点没把吕公著的眉毛都气歪。
李常骑着马,到了吕公著面前,就翻身下马,拜道:“学生见过恩相,恩相这是刚刚从司马相公府邸离开?”
吕公著点点头。
“司马相公身体可还好?”李常问道。
吕公著叹息一声,道:“司马君实已经康复。”
李常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虽然入京之后,司马光和他还有其他曾经抱团取暖的旧党士大夫们,明显出了裂痕。
可那只是政见上的分歧。
在旧党的大多数人眼中,司马光的道德光环,依然是无可取代的。
吕公著看着李常,问道:“公择今日来此是?”
李常道:“不瞒恩相,学生正打算去靖安坊。”
吕公著一听眉毛一扬:“公择也听说了?”
“嗯!”
宫中昨天就传出了消息。
天子在庆寿宫中,誓言要‘不加民赋,不增商税,不损百姓,而为太母、母后,兴建太皇太后宫、皇太后宫。’
于是,朝野上下都好奇,这位陛下打算怎么办?
没有人敢轻视之。
因为这位陛下已经证明了他在理财或者说玩弄财帛上有着非凡的能力。
旁的不提,单单是宋辽交子这一项,就叫他玩出了全新的花样。
宋辽交子正式发行也差不多一个月了。
因其印刷精美,图案精致,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