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先帝神灵。”
赵煦听完,惆怅的坐下来。
“一年了呀!”他叹息着。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年零一个月了。
明天,就是他即位一年的日子,也是先帝驾崩一周年的忌日。
同时,还是他在庆宁宫中醒来后的第四百零八天。
他记忆力一向很好。
在这样的事情上,更是记得仔细。
所以……
“宋用臣啊!”赵煦问道:“皇考奄弃天下,我奉遗诏即位,也已经有三百九十五天了……这三百九十五天,我做的怎样?”
宋用臣赶忙跪下来:“臣是内臣,岂敢妄议大家?”
“但臣听说,汴京内外,皆言大家乃是明君,士大夫皆以大家为成王一般的圣主。”
赵煦笑了笑。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过去一年,干的怎么样?
只能在心里面预估,如今的大宋,怎么着也该比他上上辈子要好。
至少政治上相对清明,原本激烈到你死我活,只分立场不分对错的党争,起码现在没有出现。
新党、旧党的裂缝,起码没有扩大。
这就说明,他糊裱还行!
起码没让人把锅砸了。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大宋经济的根本性结构问题,依然存在,甚至可能又深了几分。
大宋社会的矛盾,更是没有得到任何解决。
赵煦对这些,还是有数的。
不会被人吹捧几句,就飘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赵煦深深的看一眼宋用臣,道:“押班还是忠心的!”
“好多事情,别人不会和我说,只押班会和我说真话。”
宋用臣方才说的话,赵煦是听懂了的。
虽然他是在吹捧,但其实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