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直接责备起来。
这让这位太皇太后很满意——她虽然和周淑妃小时候情同姐妹,近些年来也往来密切。
可是,再好的姐妹,也不是亲的呀。
郭献卿只是周淑妃的女婿,又不是她女婿!
照顾一下可以,想要让她在自己孙子面前明显偏袒就不可能了。
此外,郭献卿方才说的那些话,在这位太皇太后听来,实在是有些不识好歹了。
官家都恩免了伱欠市易务的钱了。
你还在不依不饶,还想要好处?
你是谁?凭什么?
就更不要说,官家所言,在她看来句句在理。
祖宗法度、国家条贯都在。
你一个驸马都尉,哪来的勇气,敢让官家为你破坏祖宗法度和国家条贯?
朝廷和国家,给你的赏赐难道少了?
于是,太皇太后道:“官家说的对!”
她对郭献卿道:“郭驸马,卿已富贵至极矣!”
“为何要与民争利呢?”
郭献卿张了张嘴,他其实很想说:太皇太后,高家太夫人,如今在汴京城里有一个上好的堆垛场,岁入数万贯,这难道不是与民争利?
但他不敢。
只能乖乖跪下来,拜道:“臣死罪,死罪……御前妄言,官家训斥的是,娘娘教训的是!”
说着,他就打算脚底抹油,回去想办法,让他妻子写信给周淑妃,请出淑妃娘娘来化解这个危机了。
可赵煦哪里肯让他如愿?
便对太皇太后道:“太母,孙臣以为,驸马或许是因为平素在外,与市井之人,来往过多,沾染上了那些市井气息,故而有了些贪利之心!”
“但,孙臣以为,驸马的本性和本心是极好的!”
“不然,父皇当年也不会特意为魏国大长公主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