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除非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通见司的人不可能给宫里面添堵。
何况今年的正月初一,还格外不同。
新君即位,改元的第一天!
这在政治上,实在太过可怕了些!
等于逼着大宋做出反应——这都没有反应,那么,两宫慈圣以后怎么给官家交代?
又如何去景灵宫见列祖列宗的御容画像?
除非……
有靠山!
韩绛说着,就忍不住的看向了吕公著的方向。
因为啊,现在的閤门通事舍人郭忠孝是范纯仁的女婿。
而范纯仁和吕公著关系素来密切。
同时吕公著又是范祖禹的泰山,而范祖禹是司马光的好学生。
所以,在韩绛心里面,这个事情恐怕和吕公著、司马光有关系。
毕竟,在韩绛的视角里,前不久和司马光关系密切的刘挚、王岩叟可是想要把他拉下水的。
所以,他多少有些惊弓之鸟的心态。
章惇看着,摇摇头,道:“左相所言甚是!这贼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竟敢在我朝新君改元的正旦第一天给让慈圣及天子为其烦恼!“
“实在该杀!”
韩绛看着章惇的神色,秒懂了章惇的意思。
和吕公著无关?
大概率也和司马光无关?!
那是谁的主意?
韩绛忍不住看向福宁殿方向,然后浑身打了个冷战。
可是……
为什么?
韩绛想不明白!
谁会平白无事给自己添堵?
想不通啊!
不像是赵官家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韩绛对赵官家们可太熟悉了。
以他对三代赵官家的了解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