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随意谈论国事,甚至刻意的避开了政务。
但事实证明,苏轼还是那个苏轼。
他只是悄悄的将自己的想法,从文字里隐去了。
但他骨子里的豪放和不羁,却是丝毫未改!
依旧是那个敢说:汝以有限之才,兴必不可成之役,驱无辜之民,置之必死之地的苏子瞻!
不过,除了这些事情。
苏轼在信里和他说的另外一个事情,引起了王安石的注意。
宋用臣,正在带着数万青壮民夫,修整河北的道路、桥梁,甚至还派了一千多人,来登州帮着修葺道路、桥梁。
王安石知道,在之前,宋用臣带着这些人,在北流道清淤清了一个多月。
这让王安石一开始有些担心。
因为钱正在源源不断的从府库流失。
而官府一旦缺钱,王安石知道,会怎么做?
再苦一苦百姓!
然而,王安石稍微打听了一番后,通过那些从河北回来的商贾,得知了那些河北清淤工地上的事情。
他就哑然一笑。
商贾们告诉他——河北清淤营地,常常休沐、空闲之时,遍地皆酒坛!
几乎是——辄得工钱,既行买醉、勾栏、赌博之事。
而酿酒卖酒甚至开赌场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宋用臣!
而这些日子来,来自其他各地的书信。
比如说,王安礼的妻弟谢景温,从潭州离任时写信告诉他——潭州永兴场,自以‘胆水浸铜法’以来,月得铜倍之!
永兴场的铜矿产量,已经倍增了!
韶州岑水场,那边也有人说——胆法以来,矿冶得铜,数倍于往年!
于是——广南东路之民,蜂拥而来。
都是为了发财的人!
官家推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