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拱手道别。
范峋则神情痛苦的走出府衙。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倒在飞黄腾达的前夜!
“一事不密,以至于有今日!”他叹息着。
而在府衙外面好事之徒们,更是在指指点点,让范峋根本不愿多待,直接骑上马就回家,打算立刻收拾东西,马上去临江军赴任。
这汴京城,不敢再留了。
再留下去,搞不好一个‘怨怼不去’、‘徘徊逗留’的帽子就会扣上来。
蔡京目送着范峋的身影远去。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切不可有丝毫差错啊!”
行差踏错,就是范峋的下场!
于是,他回到府衙,立刻召见了开封府判官李士良、推官胡及,以及开封府左右都巡检以及诸曹参军。
一一告诫这些人,这些天都小心点,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谁都保不住。
而且,倘若有人敢在这些时间,玷污开封府的名声。
那他蔡京绝不会放过!
敲打了一番这些开封府的高官后,蔡京就将注意力放到那些主管关键部门的中低级文武官员身上。
蔡京首先点了开封府司录司的提举检校库杨文元的名:“司录司检校库上下,尤其不可怠慢!”
蔡京拱手对着福宁殿方向道:“官家圣德,德音宽宥汴京百姓,发仁心、开府库之钱,以赈济汴京贫民!”
“而汴京城中,最易冻绥者,莫过于孤儿、老人!”
“司录司检校库,肩负着为汴京孤儿托孤之重责!”
“从今日开始,司录司检校库当日报汴京所辖孤儿情况,本府更将不时招问孤儿!”
“若有一个,因司录司检校库不当,而有冻绥、饥寒之孤儿……”
“检校库涉及之人有一个,杀一个!”
蔡京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