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司马光知道刘挚、王岩叟被贬的时候,楞了一下:“刘莘老、王彦霖……怎如此不智?”
公开承认结党!?
还拿欧阳修的文章来佐证?
当他听完,全部细节后,司马光叹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因为,这个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也因为,此事真的很犯忌讳。
让他都不敢参与进去!
原因很简单——大臣结党,本来就是大宋第一大忌讳!
何况是御史结党?
这完全是戳在赵家最敏感的地方。
哪怕仁庙也不会容忍御史结为朋党!
连富韩公当年,尚且都要在朝堂上公开和其岳父晏殊决裂,以示并非同道之人。
“官家怎么说?”司马光问道。
“据说官家也很震怒……”范祖禹低声道。
司马光又叹了一声,他知道,想靠说服官家心软,将来重新启用这两个人的算盘也落空了。
想想也是。
官家再怎么仁圣,也不可能容忍大臣结党的。
虽然,司马光并不觉得刘挚、王岩叟除了公开结党外,有太大过错。
无非不过是文字用词不当,也无非不过是太过急切。
可他们本身没有错。
天下事,本就是天下人皆可言之。
特别是王岩叟,他议论的流放就配法难道有问题?
先帝本来就做错了。
让大量罪犯,留在本乡本地,而本乡本地的官员,一旦有了贪欲,收了好处,让这些罪犯回到乡间,害的是谁?
只能是那些地方上的百姓!
想着这些,司马光就问道:“司马康的小报准备的如何了?”
范祖禹答道:“公休的小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