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背叛了新法。
竟将他一撸到底,贬为监官!
此事,让他怀恨至今。
所以,在其他君子正人们听说韩绛入京为相,纷纷雀跃的时候。
他却暗自叹息,因为他知道,韩绛和王安石其实是一丘之貉!
两人唯一的区别只在于:王安石一意孤行而韩绛却听得进别人的意见,也肯和人妥协。
但实质上,韩绛韩子华和王安石王介甫,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新法派!
役法出自韩绛——不熟悉熙宁往事的人,或许会以为这是韩绛在摘桃子。
但作为当年变法前期准备阶段,新法核心干将的刘挚却很清楚,韩绛说的是事实。
熙宁役法,确实是韩绛的手笔。
王安石只是将之落实下去而已。
所以,韩绛如今在都堂上的所作所为,刘挚一点也不意外。
两人还要继续再说些事情。
御史中丞李常的身影,从官署另一侧出现。
两人只能结束了这简短的会面,各自向着各自的官廨而去。
刘挚现在是侍御史,按照先帝定下的法度,侍御史额定三员,分别执掌六察之二。
刘挚执掌的就是礼部和户部的察劾。
所以,刘挚回到官廨后,一堆的礼部和礼部的案牍就已经在等着他查阅。
只是,他已经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他的眼睛看着公文,但心思却已经飘去了祠部和大理寺。
他在等着安惇犯错。
只要安惇犯错,那就是铁证!
宰相、开封府还有御史,都勾结在了一起!
铁证如山,狡辩不得。
而安惇会犯错吗?
刘挚相信,他会的,他肯定会包庇蔡京。
道理很简单——安惇是个聪明人,他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