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
“朕已经掌握了权力……”
“朕也迟早会将刘挚流放!”
“朕不会让自己再处于那样的环境中的!”
如此喃喃自语着,赵煦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原样。
他还是那个温良谦恭,仁厚聪俊的皇帝。
而不是刚刚的那个充满了暴戾、嗜杀、独断、无情的君王!
“冯景……”赵煦呼唤着。
“大家有何吩咐?”
“今日经筵快迟到了吧?”赵煦站起身来:“赶紧走吧!”
“唯!”冯景恭恭敬敬的领命。
“我去了经筵后,你便去和石得一说一声……”赵煦吩咐道:“让探事司把事情给我查清楚!”
“不要有立场,该是怎样,就是怎样!明白?”
“明白!”
……
赵煦到集英殿的时候,依然是准时到达。
但他还是和早就已经到了的经筵官们,谦虚的谢了一声。
然后就宣布因为今天贪睡,所以,自罚抄写《礼记》的大学篇一次,以此自省。
范纯仁、吕大防为首的经筵官们,自然是被他的演技,骗得团团转,纷纷感佩:“我大宋能有如此圣主,实在是天下之幸也!”
这一天的经筵,和往常一样,平淡无奇。
赵煦依旧扮演着他的谦虚好学聪俊的角色。
也在悄无声息中,通过经筵官们,将他的人设,传扬出去。
汴京新报只能影响汴京城的市井百姓,撑死了是下层的官员。
经筵官却可以影响整个天下州郡的士大夫。
他们的诗文,他们的人品道德,都足以让士大夫们相信他们的话。
下了经筵,赵煦和往常一般,礼送着经筵官们一一拜辞。
然后才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