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看着章惇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次子章持的身上。
张氏忍不住问道:“君为何一直在看着持儿?”
章惇握住妻子的手,道:“为夫在想,持儿明明一直在家,鲜少外出,更不曾去瓦子勾栏厮混……”
“官家是怎么知道他的?”
张氏惊讶了一声,连忙关切的问道:“官家知道持儿?”
“可是持儿在外做了什么事情?”
就要将章持叫到面前责骂。
章惇连忙拉着张氏,道:“夫人不必着恼,是好事……”
“今日为夫奉命独对,官家忽然言及持儿,还说让持儿明春去经筵上给官家伴读!”
张氏深吸一口气,其他章家人则都是欢喜起来。
特别是章持,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他的样子被张氏看到了,张氏顿时就道:“怎可如此骄傲?!”
她抓着章惇的手,理解了章惇的担忧。
自古,伴君如伴虎。
何况,当今官家才十岁!
“夫君,为何没有推辞?”张氏问道。
章惇叹息着:“官家隆恩,况且当时官家还说了‘卿难道忍心,朕在宫中独自读书?’……话都这样说了,为夫哪里还敢推辞?”
张氏叹了一声,想到了当初真庙欲封禅泰山,并大兴土木。
但他害怕朝野反对,就给宰执大臣赐下大量珍贵之物。
以天子之尊,贿赂宰执。
宰执们只能捏着鼻子,陪他一起玩祥瑞过家家。
于是,搞得乌烟瘴气,上下沸腾。
连泰山从此在世人眼中,都褪去了神圣的光环。
张氏没有办法,只好对章持道:“持儿,从今天开始,便在家中给我好生学礼……不可有丝毫懈怠……”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