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任命的馆伴使刑恕很快就将他和西使沟通后的结果上报。
赵煦看完,就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小梁子,脑子倒是转的蛮快的!”
“不过……朕为何要答允?”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这是赵煦的留学时代中学到的一个知识。
况且,若是党项人一请求大宋就答应了,那么辽人会怎么想?
所以,得做足了姿态,拉足了排场,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拿了点破烂黄金白银就可以拿来大宋发行交子。
那是大宋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才有的待遇。
于是,在第二天,嵬名济到崇政殿中陛见,并递交国书时。
西夏的请求,被两宫所婉拒。
这自然是赵煦做的工作——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一个西夏威胁论,就说服了两宫。
这让嵬名济很失望,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顿首再拜,谢恩而去。
……
大宋元丰八年十月癸亥。
兴庆府中的皇宫中,一声闷哼之后,一切暴风骤雨,归于平静。
秉常的身体,宛如沙堆一样轰然倒塌在妃嫔的身体上,他似乎已经筋疲力尽。
“兀卒……”那妃嫔轻声的问着:“您可太厉害了……奴家刚刚都要死了……”
然而,趴在她身上的秉常,却没有回答,一动不动。
这妃嫔不以为意,因为这些日子来,秉常常常如此,休息片刻就又能龙精虎猛了。
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试探着伸手去推,根本推不动,身上的兀卒就像是僵硬的石头一样。
“兀卒……”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凑到秉常耳畔,和往常一样吹着气。
然而,这一次秉常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