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怎么回事?”
天子特旨除授,自然有程序,绝不会是随笔在吏部告身上写旨意。
有专门的特旨用纸,那是特制的绢纸,上面有金线织造的龙纹。
梁从政道:“省佐不必多问,只需遵旨就是!”
张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送走梁从政,他看向告身上的官员。
“游师雄……”
“一个通直郎……”
“真是好运道啊!”
他差不多能猜到一些大概。
通直郎为知州,而且是熙河路治所所在的熙州知州,就算是权发遣也很勉强!
想了想,张璪就拿着这份告身,到了右相韩绛处,将事情和韩绛说了。
韩绛听完,看着告身上官家的字迹。
他眯起眼睛来:“游师雄……”
“老夫记得,此子是张横渠的学生吧!”
张璪眉头跳动了一下,他想起来了,官家曾在两宫面前,说过吕大防的好话。
原话似乎就是——此大儒子弟,必君子正人也。
所以……
官家对横渠门下有特殊好感?
张璪不知道,他更不敢问。
他只能拱手问道:“相公,此事怎么办?”
“这游师雄,只是通直郎,权发遣也不能知一路经略司治所啊!”
一般来说,要出任经略司治所所在的军州知州,即使是权发遣,一个通直郎也不够,远远不够,起码再升两级!
韩绛顿时笑了起来对张璪道:“天子特旨除授,本就是超拔选用人才之法!岂能以循例而论?!”
前些天,少主特旨赐吕希哲进士出身,授秘书省正字,为承务郎。
人家入仕就是京官了!
谁比的了?
而且,这游师雄都已经四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