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大宋神京城墙,他骑在马上,心情变得无比舒畅,胸膛中的豪情,更是处于溢满状态。
几有一种,想要抒发,想要将之写到纸上的冲动。
但很快,当他想起了一个事情后,胸中满腹文字,都已经不翼而飞。
因为,当他想要找个地方挥毫泼墨的时候。
当年御史台大狱之中,那一个个端坐在上首,拿着他的诗集和文章,一个字一个字的找毛病的御史们的模样,就在他眼前浮现。
乌台诗案,让他从此不敢再在诗词之中,涉及任何与现实相关的国政。
连赞美,他都不敢了!
因为,乌台诗案里,李定、舒亶就抓着他写过的每一句诗,一个字一个字的挑毛病。
即使是那些没有任何问题的诗词,一旦被抓到涉及现实国政的字句,也能被他们无限放大。
在御史台大狱的日子里,是他一生的黑暗时光!也是永恒的梦魇!
从此,苏轼不再写任何和国家政策法令有关的东西。
他只能写赤壁赋,只能寄托虚无缥缈,写赤壁怀古,想象公瑾当年,遥想魏武挥鞭。
于是,苏轼叹了口气。
他骑着马,策马向前。
汴京城的城门,很快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策马过去,到了城门口。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苏轼眼前。
“子瞻!子瞻!”那人在城门口挥着手:“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苏轼循声望去,立刻下马,迎上前去,拱手而拜:“苏轼见过兄长!”
来人正是于苏轼有大恩的元老重臣故执政宣徽南院使张方平之子张恕。
去年在应天府,正是这位元老长子,亲自替苏轼将他的上书送到官府,才能最终让大行皇帝加恩,准许苏轼一家定居常州。
虽然苏轼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