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弟,诸位王子快快请起!”
赵煦也跟着道:“两位王叔快快免礼!”
便有着内臣上前,扶起了两位亲王以及嘉王妃和几个王子。
雍王赵颢和嘉王赵覠,都很守礼数。
至少在现在,他们很守礼数。
只是在赵煦面前又拜了一拜,就借口要去探望圣躬,拜见皇太后,匆匆辞别而去。
向皇后看着赵煦,盯着雍王、嘉王远去的背影的模样,还以为赵煦是在好奇呢。
于是,柔声道:“六哥,往后要是想念两位王叔了,可以招他们入宫相见!”
赵煦点点头,对向皇后道:“母后,儿明白的!”
向皇后微笑着颔首。
……
一个时辰后,高太后也在福宁殿另一端的偏殿之中,送走了她的两个儿子。
望着雍王颢和嘉王郡兄弟,依依不舍的离开的身影。
高太后流下了眼泪。
此一别,往后恐怕只能在节庆时日,才能和自己的儿子相见了。
也正是因此,高太后内心的杀意,进一步的坚定了。
为了她的儿子,她必须将一切隐患,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于是,高太后对着一直侍立在旁边的粱惟简招了招手:“粱惟简,你去告知通见司,左相请郡的奏疏,全部打回去,不许请郡!”
“御史台中弹劾文书,也全部留中!”
“将老身的意思,告诉群臣:如今官家卧疾,太子年幼,国家社稷尚需老臣扶持,类似捕风捉影,无的放矢的事情,就不要再议论了!”
粱惟简错愕的抬起头来。
“还不去办?”高太后催促着。
粱惟简深深低下头去。
娘娘真的要救左相?粱惟简狐疑着猜测着,然后他就心中摇头。
真正要保全王珪,最好的办法是——立刻批准王珪请郡的请求。
这些年来,大宋政坛上,素来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