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曲风。
“嗯。”白蔹颔首。
“我们的传统乐器声音都很美,琵琶古筝,内涵无限,”下一曲的间隙,简院长跟白蔹随意谈论,“你看闫鹭的歌那么火,学古筝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从《赌酒》古筝曲火了之后,确实有很多人去学古筝。
简院长说着,又看了白蔹一眼,似乎很随意的:“所以你觉得做国乐的传承人怎么样?”
这是他这次的目的。
白蔹四首新歌的传播度太广了,几乎是三岁儿童都知道这首歌是国风曲,里面有古筝有琵琶有竹笛……
闫鹭现在因为《大永》火遍全国,简院长其实有些担心白蔹以后不会再给闫鹭作曲。
这么一位国乐代表人就彻底掩埋在江京大学。
文化需要传承跟发扬,她几乎自带这种光环,如果错过她,简院长觉得他很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一个人了。
简院长其实知道,文化若不改变表现方式就很难得到普及与发展。
实际上国乐已经启动方案,趁机把闫鹭打造成这样一个代表人。
白蔹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简院长,这于我而言,太重了。”白蔹只是往后靠了靠,整个人放松下来,睫毛懒散地垂下来。
拒绝。
又是拒绝。
简院长有预料,好消息是白蔹没那么抗拒,这次是有戏了。
他表情轻松,不紧不慢道:“不重,其实不需要你做什么,继续给闫鹭写歌,闲暇之余帮国乐团谱曲。”
表演谢幕。
“今晚感觉如何,有没有灵感?”简院长带白蔹从后台出去,“我过两天就回江京。”
“有点新想法,我明天回湘城再想想。”白蔹低头翻着手机,狗友已经给她发消息了,她似乎也有急事回老家。
晚上的表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