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简哲知道白蔹要过来,早就在门口等着,“这个星期又来了四个小朋友,三位老先生。”
书协这里氛围好,学书法的小朋友又很乖。
很多老人都愿意来这儿看孩子教学,简哲有时候想上手都找不到机会。
“哦对了,你让我打听的隔壁金馆主的消息。”简哲汇报完书协情况,就开始说隔壁武馆的事。
形意武馆早在十几年前还是有人学的。
除了来学武术的人,还有很多体育生跟报考武术专业的学生来学习。
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被整改两个月。
老馆主忧思成疾,在这之后去世了。
形意武馆因此一落千丈,学生都涌向劲丰跆拳道馆。
简哲说完,挠挠头,“不过金馆主现在去工地打工去了,周围人说金馆主很厉害,武术六段。随便去哪个武馆都能当教练,不知道为什么去搬砖。”
“六段就六段,搬砖怎么了?”白蔹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评价他,“迂腐。”
简哲愣了一下,他若有所思,“好像也对。”
但如果是他,可能拉不来这个面子。
“我们家有个长辈,以前不好好学习,去学古筝,”简哲想起来这个,“被我太爷爷骂说他男生女相,然后他妈妈带他搬出去……”
白蔹跟着点头,非常认可他妈妈的做法。
“现在,我爷爷他们想让他入宗祠,但想要见那位长辈一面都约不到。”简哲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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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星期五。
下午放学。
白蔹来到张家,张家前门两个十五班的人帮张妈搬一些货物,东西少,大部分昨天闻其跟白蔹等人弄完了。
而白蔹直接来后院。
后院,闫鹭坐在台阶上,在看有关《大永》的书,导演没发剧本,也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