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无情地戳穿他:“你物理又不会写交白卷?你完了。”
张世泽“靠”了一声,“我写了。”
“如果只蒙了选择题也算写的话,那你确实是写了。”白蔹收回目光。
张世泽无语了,“这么变态的题……除了你,谁会写啊!”
正说着,提前做完卷子的宁肖从另一层下来,难得主动开口:“什么?”
张世泽:“……”
他选择孤立这两个人。
白蔹今天不去图书馆,要去坐另一辆公交车,多与两人走了一段路。
前方是护城河劈开的顺着城门绕城一圈的河流。
小桥上,一个女人戴着墨镜,双手撑着栏杆看着略显湍流的河。
她长发披在脑后,卷着慵懒的弧度。
下颌骨很尖,脸白似玉,穿着蓝色长t,白色长靴,外搭一件黑色皮外套。
“闫姐!”张世泽眼前一亮,兴奋地小跑上前。
闫鹭双手一顿。
她回了下头,看到张世泽,便摘下墨镜,“你今天不是考试?”
“……提前写完了。”张世泽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拉开背包链,拿出一支雪白的鸢尾花递给闫鹭,“哦对,我妈让你晚上来吃饭。”
闫鹭伸手接过鸢尾花,一簇一簇的,洁白如雪。
“知道了,”她伸手拨了下花瓣,怪异地看了眼张世泽,“你怎么老给我鸢尾花。”
“你适合。”
闫鹭瞥他一眼,不置可否一笑。
目光转向前面,视线在接触到白蔹时,稍顿:“那是你同学?”
“对啊,”张世泽很臭屁的,有些得意,“我们宁学神,还有蔹姐,我们校花,大杀四方!”
闫鹭拿着花,看向走过来的宁肖与白蔹。
今天星期天,白蔹穿着白绿相间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