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咬了面,一边和面一边说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读了那么多书,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啊!
就因为你和翠芬嫂子两人手里有机器,所以才会引得别人眼红。
想要让敌人内部瓦解,就要从他们的内部打开一道口子。”
陈安安听的津津有味儿,
“内部打开?
是啊,现在除了我和翠芬嫂子两个人,他们所有人都拧成了一股绳儿,要想从内部打开,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个机器就是一块敲门砖。”
陈安安脑海里把这几个项目连在一起,瞬间灵光乍现。
“我明白了。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不是都想要这个机器吗?我只要把这个机器给他们内部几个人。
这样对于他们眼红我们的视线,立刻就可以转移。”
“方法是不错,不过我提醒你给的那几个人千万不能挑蹦跶的最凶的那几个。
不然他们还觉得自己阴谋得逞,反而会变本加厉,说不准还得意洋洋。
要找那种本身就是不得不和他们同流合污的那种老实人。
大多数人受了别人的恩惠,都会有一种回报的心思,那种不想知恩图报的白眼狼毕竟是少数。
找这种老实人,他们自己的道德就约束他们再次面对你们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再和那些人捆成一股绳。
自然而然的站到你们的身边,哪怕是不站到你们的身边,也不会特意再去纵容那些人。”
傅淮安把揉的光滑的面团儿放在盆儿里,上面盖上了一块湿布子,醒一醒,一会儿就能用。
回过头去却看到陈安安充满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
“傅淮安,你真的太厉害了,简直是抓住了核心,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主意呢?
从敌人的内部瓦解。”
“傅淮安,你简直帮了我大忙。”
傅淮安不知道为啥被这双崇拜的眼睛就这么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