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责任,都被他戴在了北宗和薛僻沉一系头上。
待得一番话说完,徐正元等人面面相觑,骇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深吸一口气,徐正元沉声问道:“如此说,摧山君凭着一人之力,就压住了贵宗?压住了一个天下三正宗?”
被这么一问,哪怕是金隼,也不得不苦笑一声,但随即他醒悟过来,赶紧道:“不过,这也正常!因为陈君已打破天人之限,进军了武道的无上境界!若放在古代,已然可以白日飞升!”
“打破天人之限?不可能!”
“并非在下杜撰,莫说黄粱道的千百弟子,还有许多武林同道见证!”
一听有人质疑陈渊的境界,方才还客客气气的金隼,语气登时冷淡起来。
又有人问:“摧山君何在?他既打得你们都服气了,想来收获不小吧!”
“摧山君的气度,非常人可比!”金隼朝着虚空抱了抱拳,“他此番是为了化解两边恩怨而来,帮着我去了宗门败类,这是大恩啊!就是将宗门至宝都奉上,又有何妨?可他只是在藏书库中参悟两日,便不顾吾等挽留离开,当真是高风亮节!”
这话一说,众人更是诧异。
这时,有弟子进来禀报,说是又有一批人来,金隼便借口迎接,当先离开。
“软骨头!”天府三杰脸色不虞,“我等是替他们黄粱道出头的,结果他们早就跪下在那摧山君面前,成了条哈巴狗!”
徐正元却道:“你要金隼如何?为薛僻沉之死而讨还公道?那他的正当性何在?自是要将薛僻沉批臭,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其人头上,他金隼才是拨乱反正、临危受命、保住了道统的英明道主,日后宗门志上也会有浓墨一笔!”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嘴脸,被欺负到家门口了,现在反而一口一个恩人的叫着!”
徐正元又道:“摧山君越是厉害,输给他便越显得正常,如果其他两大正宗也被挑了,也就不显得他黄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