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土色,行礼告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深秋。
不过国中在李俭和常炜的治理下,一切都还算平稳,桓温也就小打小闹而已。
既然国中安定,李跃不忙着回返。
来都来了,干脆把所有事都处理完。
以免到时候西域再掀起叛乱,又要投入精力治理。
从龟兹虏获的钱粮牲畜,足够支持再打一场。
慕容垂也是这个意思,送来的奏表中称,已经令刘牢之率五千骑巡游天山以南,再派张蚝、吕光各率五千精骑,又选拔各部义从、部曲中的精锐,凑出一万三千人马,作为后军押阵,三管齐下,向天上以北的悦般发动进攻。
从调兵遣将上,明显是在照顾亲生儿子慕容令。
李跃微微一笑,慕容令也是自己的女婿,这种安排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前面有张蚝、吕光这两个狠人,慕容令未必就能压过二人,而且他手上是各部义从和部曲,战力比黑云精锐差了一些。
而部曲、义从们愿意跟着征战,也是因为有油水可捞。
龟兹城破,这些人跟着发了一笔横财,虽没有梁军将士多,但比以往,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听慕容垂还要打,个个欣喜若狂,没一个想回来的……
总之,慕容垂各种安排还算合理,趁热打铁,休整一个多月后,将士们也大多恢复战意。
天山以南基本臣服,剩下的就看天山以北。
李跃现在担心的是刘应,三千人去了两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
也不知什么情况了。
浑邪山的拓跋什翼健倒是动了,派出两万骑向西,明显是要来抢天山以北,但同时防备敦煌的李跃。
李跃继续待在姑臧,以身作则,与胡姬们完成融合。
以前觉得河北冷,但与姑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