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身边宿卫看不过去,冷喝一声。
但帛纯只是斜了一眼,并不畏惧。
对付这种硬骨头,李跃有的是经验,“闻龟兹善歌舞,此行甚乏,且为朕一曲舞之。”
声音不急不缓,但话音中的杀机若隐若现。
堂中陡然增添了几分寒意。
“此乃下人所为,本王不通此道。”帛纯一寸不让。
“那你会什么?”李跃笑得越发森然起来。
“本王治理龟兹十年,国富民安,为西域之最,若非国小,焉会如此?大梁不过以强欺弱而已,本王不服,本王的子民亦不服!”帛纯忽然脸红脖子粗起来。
仿佛故意在刺激周围的使者。
使者们睁大眼睛望着李跃。
李跃大笑起来,“以强欺弱?你劫杀大梁使者的时候,是不是在以强欺弱?西域几十万人马围攻我五万将士,算不算以强欺弱?如今兵败被擒,反而怪朕以强欺弱,天下焉有此理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