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邓羌镇之,也是河东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
吕光刚进驻垣城,就迎来了一位神秘使者。
“坚头?”吕光一眼就认出了发小。
吕光与很多苻氏子弟自幼生长在枋头,尤其是面前这位十六七岁的青年——苻坚,小名坚头,前丞相苻雄之子,也是现在氐秦的龙骧将军。
当初苻洪也是因为看到苻坚背上的“草付当王”的谶言,才决定将蒲姓改为苻姓。
苻健也常以苻洪为羯赵龙骧将军而勉励苻坚。
“哈哈,我还以为汝飞黄腾达,忘了故人。”苻坚一点也不客气,脱下外袍,直接坐在软席之上,还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怎会忘了故人?”吕光挥手屏退其他人,“坚头此来,必有大事?”
身为主将,私自见外人,本身就是极大的忌讳。
这五千前锋中除了明面上的黑云将,还有七百义儿军,有他们在,吕光不得不忌讳。
苻坚放下茶盏,望着他,“阁下如今是梁人哉?氐人哉?”
吕光眉头一皱,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边是知遇之恩,一边是发小之情,实在难以取舍。
不过想起往昔种种,还是脱口而出,“吾生于枋头,当然是氐人!”
“大善!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苻坚随手掏出一封信,“这是吕侍中送来的家书。”
苻生继位之后,封吕婆楼为侍中,左大将军,权重一时。
但吕光却仿佛知道这封信写着什么,没有拆开看。
苻坚眉头一挑,笑道:“此来别无他意,一为见故人,一为送家书,人也见了,信也送了,就此告辞。”
有些话不说出口,比说出口更能振动人心。
苻坚绝口不提归降之事,反而让吕光心中更加难受。
“河东大战,非同小可,坚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