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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一缕寒风自外而入,掀动屋内的纱幔,屋内也升起一股寒意。
李农额角微微抖动着,“先帝对你我有大恩,焉能如此?”
“先帝若在,你我都是大赵的好臣子,但先帝不在了,这北国的江山社稷,终究要有人收拾,皇帝背信弃义,今欲害我,莫非我束手待毙尔?”
“事若成,都督将如何?”
石闵却笑了一声,“司空可继续安享荣华富贵。”
李农迟疑的毛病又犯了。
不料石闵脸色忽变,“此乃生死存亡之事也,司空不与吾同列,便是吾之仇敌也!”
寒风忽然吹开门,纱幔剧烈的摇晃起来。
仿佛杀气瞬间就灌满了屋子。
没人能在石闵怒气前维持镇定,连羯赵军中的宿将都深惧之。
李农闭上眼,缓缓点头……
石闵有撸袖子的习惯,《晋书·卷一百七·载记第七》:闵攘袂大言曰:“吾战决矣,敢谏者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