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个流莺仅占伦敦妇女总数0.02%的狠活。
为什么亚瑟不敢这么报呢?
爵士思来想去总结以后的结论是:问题主要在于级别不够。
第一帝国皇帝这种副欧洲级干部与大伦敦警察厅助理警监这种副厅级干部之间,确实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甚至于拿破仑本人都懒得对他自己的暗箱操作遮遮掩掩,因为亚瑟从塔列朗那里听说到的原文是:投票的重点不在于数字,而在于让欧洲和国内的反对派看到法兰西是如何对他跪拜的。这是经典的拿破仑式示威活动。
很明显,亚瑟还不至于缺心眼儿到认为他可以让议会和内阁对他进行跪拜的。
如果他真打算这么干,那么别说是去恒河参加冬泳大赛这种美差了,把他发配澳大利亚组建殖民地治安机构都属于是阿加雷斯在背后悄悄发力了。
不过从这一点上来看,拿破仑和尼古拉一世在某些方面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二人的区别只在于,拿破仑的水平确实要比尼古拉一世要高,而且在军事胜利的加持下,当时法国国内确实有相当多的人是真心实意投给拿破仑的。
亚瑟将巴黎的趣闻与这群年轻人一同分享,总算是将得知里昂工人起义遭到血腥镇压的凝重气氛冲淡了不少。
“拿破仑的侄子……”赫尔岑念叨着:“真想不到您居然还认识这种人。”
“很奇怪吗?”亚瑟打趣道:“你们其实也认识不少怪人,还记得莱比锡那次吗?里面可是有青年意大利的成员,加里波第先生,他现在估计已经到达南美了。”
“当然记得,仲马、海涅、加里波第还有奥托……”
年轻人的眼中一个个浮现了幸福的追忆之色,他们每每回想起那天的经历都还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样。
只不过亚瑟却适时打断了他们的回忆,老条子望着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