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了。
如果不是俄国的环境严格限制了他的成长,换到其他地方,这个年轻人早晚也能变得与海涅一样的“牙尖嘴利”。
只可惜他现在并没有下定决心离开俄国,如果有朝一日他打算换个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英国佬》倒是非常愿意向他敞开大门。
虽然《英国佬》杂志社旗下的《经济学人》由约翰·密尔出任编辑,因此上面的经济学内容质量一直很有保证,但是政论这一块儿,自从几个法国人离开以后,明显攻击性和话题性都下降了不少。
之前亚瑟几个老朋友还在伦敦的时候,大仲马这个前七月王朝通缉犯自是不用多提,路易这小子更是期期都能爆典。
像是早期的什么:
我的原则完全是共和派,但我反对的不是所有的君主制,而是无法与“人民利益”相结合的君主制。
如果莱茵河是莱茵海,如果美德是人类行动的唯一动机,如果只有功勋才能获得权威,那么我会是个单纯的共和派。
而在亚瑟身边历练之后,他貌似又出现了实用主义倾向,因此又有了以下言论:
若是没有拿破仑的执政府与帝国,革命就仅仅是一场壮观的大戏,留下许多伟大的记忆,却又了无痕迹。拿破仑之所以能完成那么大的事业,就是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那么,为什么拿破仑要称帝呢?
因为能持续的都是好的。持续最久的,就是最适合这群人的,而君主制则是法国持续最久,也是最适合法国人的。如果拥有一个皇帝的愿望不是早已存在于大多数人的情感与理念中,拿破仑也不可能将其实现。
拿破仑对全民族说:你们想要一个世袭君主国吗?
结果全民族通过400万张选票表示同意。
写到这里,路易甚至还颇有先见之明的特意加上了一段注解:“一些人对本次选举的合法性提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