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哥廷根当了半年多的学监,但我好像确确实实已经成了一个骄傲的哥廷根人了。”
赫尔岑哈哈大笑道:“我没有讥讽您的意思,但我这是在描述一类人群,所以总得找些特点不是吗?我敢打包票,您这次到访莫斯科大学,肯定会受到德意志教授的热烈欢迎的。”
亚瑟一想到马上就要会见这群哥廷根大学的杰出校友了,前学监大人不免感到头疼:“我记得您还提到了另一派,非德意志派的教授呢?”
赫尔岑回道:“非德意志的教授嘛,他们与德意志教授恰恰相反,他们除了俄语以外,不懂其他任何语言。当然了,拉丁语这种已经没人使用的语言除外。在这群人心中,国粹永远排第一,思想迂阔浅薄。除了少数几个人以外,他们在学校里都没有地位。虽然他们不是无节制地吸雪茄,但却是无节制地喝酒。”
布莱克威尔点评道:“听您这么说,就好像莫斯科大学里除了烟囱就是酒桶。”
“那看来您是有误会了。”赫尔岑回道:“至少学生们是不被允许抽烟和酗酒的。如果被学监抓到我们抽烟,那少不了要被关禁闭。”
“不让抽你们就不抽了?”
赫尔岑回忆着从前的荒唐事,眼角全是笑容:“怎么可能呢?不让抽就偷着抽。不上课的时候,大伙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派一个人去旁边放风,然后取出一根上好的雪茄美美的换着抽。如果运气不好被发现了,德意志教授大多会当做没看见,目不斜视的从旁边路过。但如果你是被俄国教授发现了,那就惨了,他少不了要把你送到学校的法庭上去。”
赫尔岑带着贴身男仆,领着亚瑟和布莱克威尔上了路,四个人也不坐车,而是一路闲聊,顺着特维尔大道朝着莫斯科大学的方向压马路。
还未等走到莫斯科大学,赫尔岑便指着远方校园里的一栋建筑开口道:“看见那栋楼了吗?马洛夫事件后,我和小胖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