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时吃饭,把我的书桌整理得干干净净,把我的小秘密都挖掘出来,我就忍不住会发疯的。”
布莱克威尔在一旁小声嘀咕抱怨道:“是啊!这些都由秘书代劳了,何必娶个妻子,把一个人的活交给两个人干呢?”
亚瑟瞥了这家伙一眼,从某种角度上说,布莱克威尔是对的。
但是,如果他发现不对头,随时都能申请换秘书,可一个表面正派的人是不能随意申请换老婆。
或者,他可以选择做一个不正派的人。
但是对于风气保守的英国社会来说,在日益重要的中等阶级眼中,道德瑕疵可是比镇压暴乱更严重的罪过。
这一点从英国公众对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的评价就能看出。
帕麦斯顿明明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伦敦市民却只是给他起了个‘爱尔兰的丘比特’的调侃式昵称,这便是因为他是个至今未婚的50岁老光棍,甚至也没有公开承认的私生子。
而内务大臣墨尔本子爵与他相比显然就要惨上很多了,亡妻与拜伦的感情惹得社会热议,后来又因为与诺顿夫人的联系再登伦敦热门话题。如果不是首相格雷伯爵硬撑着他,再加上墨尔本子爵确实没什么不端正的行为,而亚瑟又意外的在哈里森议员和诺顿法官的案子那里破局,那墨尔本子爵都有可能被逼得引咎辞职。
在英国政坛,不结婚有十胜,而结婚则有十败。
亚瑟的算数又没有问题。
尤其是目前没有出现巨大危机的情况下,他犯不上提前给自己埋个雷。
只要他没有看见被‘发配’去殖民地机构的调令,亚瑟暂时不考虑去做个金龟婿。
赫尔岑抱怨着:“好吧,看来咱们俩还是有点区别的。我对于淑女们倒是不排斥,但我讨厌我父亲插手我的生活。您知道吗?七岁前,我得让人搀着手,才准上下室内的楼梯,因为那楼梯有些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