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日对拿破仑的那句著名回答。拿破仑对他说:‘在天文学中,康德接受了关于上帝的假设。’拉格朗日当即反驳道:‘陛下,在我的研究中,我永远不需要这个假设。’”
亚瑟不想与赫尔岑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而且作为一位魔鬼契约者,他觉得赫尔岑这样暗示他是个极端的唯物主义者更是完全没道理的。
他之所以表达类似观点,更多的是单纯想骂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和谢林的神秘主义倾向罢了。
在不列颠的长久生活使他沾染上了英国经验主义的习气,而过去这几年的工作经历又让他愈发倾向现实主义。
实验物理学家的身份让亚瑟信奉科学实证,使得他对谢林浪漫化的自然观嗤之以鼻。
至于黑格尔?
他一直都讨厌黑格尔,尤其是在经历了伦敦暴乱和议会改革后,黑格尔关于国家和历史理性的论述就更让亚瑟感到身心不适了。
要他相信黑格尔和谢林的哲学观,那还不如让他去相信艾萨克·牛顿爵士的哲学观呢!
为了批驳这两个家伙,亚瑟甚至可以捏着鼻子承认牛顿关于上帝的论述是对的——上帝支配着一切,并且知道一切能被知道的事。而且上帝还是宇宙的第一推动者,地球就是上帝踢着转的。
甚至于,亚瑟还可以借此论证就是上帝发明了足球,并且当选了宇宙足球先生。
赫尔岑捧着茶杯,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哑然失笑道:“不过说起来有些滑稽,虽然我不支持这样的观点,但是我又得承认正是这样的观点使得我选择了进入数理系读书。”
亚瑟也蓦地想起了赫尔岑的身份:“我记得你的毕业论文是写的天文学吧?”
“没错,我那篇论文还得了银奖呢。”赫尔岑满意的点头道:“直到现在,我有时还会做梦,梦见我在学校读书,正要参加考试,心里直发慌,琢磨我忘了多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