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我寻开心。”果戈里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扬诺夫斯基,帝国八品文官,彼得堡爱国女子学院的历史课教员。”
“您是女子学院的教师?”亚瑟随口扯谎,试图与果戈里拉近距离:“我有个远房妹妹就在女子学院读书。”
“是吗?那弄不好您妹妹和我的两个妹妹还是同学呢。”果戈里开口道:“我的两个亲妹妹也在本校就读,一个读三年级,一个读二年级。”
亚瑟笑着收起笔:“两个妹妹都在女子学院?那看来您的家境不错,毕竟那里的学费可不便宜。”
“我的家庭嘛……确实算不上穷,但也称不上多富裕。我祖上是小俄罗斯的贵族,有部分波兰血统,我父亲从前在波尔塔瓦的邮政部门工作,当过八品文官,退休之后就回了乡下当地主,算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我这种家庭还不至于能供得起两个妹妹都在彼得堡读女子学院。我当初进女子学院任教的时候,和学校提了个请求,我每年一千二百卢布的薪水可以全部划归校方,条件就是我的两个妹妹能在学校免费读书。”
笔记本翻页,亚瑟微微点头道:“那您没有薪水,在彼得堡怎么生活呢?全靠家里帮衬?”
果戈里无奈道:“家里帮衬一点,我还给别人当家庭教师,生活之余再给各种杂志投点稿子,赚点微薄的稿费勉强糊口。您看报纸和杂志吗?我在《北方蜜蜂》、《文学报》和《祖国纪事》上发表过几份论文和,不过大多用的是我的笔名发表的。但那篇《女人》是用我本名写出来的,我还出了一本滑稽《狄康卡近郊夜话》。”
“啊!”亚瑟故作惊讶,他已经彻底锁定了目标:“原来那篇《狄康卡近郊夜话》是您的大作吗!不瞒您说,我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笑得简直肚子疼。”
果戈里发现眼前这位宪兵上校居然是自己的忠实读者,心态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