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布收起来。
末了,亚瑟还不忘吩咐道:“阿列克谢·波尔图诺维奇,赌资是你借我的,按咱们说好的来,我拿三分之二,你拿三分之一。”
督学哪里敢收这笔钱,他弯着腰笑呵呵的婉拒道:“能赢钱是您的本事,我何德何能拿您三分之一呢?”
岂料,亚瑟却不由分说的开口道:“让你收下你就收下,我这个人说话向来讲信誉。对了,你们谁要是玩累了,便换阿列克谢·波尔图诺维奇上吧,我看他在我身边都坐着急了。”
亚瑟话音落下,然而却半天都看不见一个下牌桌的。
市长带头道:“这怎么能行呢,我还没玩尽兴呢。上校,您之前还和我说,您不会玩塔尔博,现在看来,您一准是在骗我。就算是放在彼得堡,您也一定是数得着的玩牌高手!”
亚瑟嘬了口烟:“这我还真没骗你,在彼得堡,我们玩克尔德、亨特和巴黎更多一点。要不,咱们换个玩法?”
亚瑟这句话还真不是咋呼这帮官员的,他的牌技经过法国驻英大使塔列朗的严格培训,要不是因为那个常年出入各国外交场合的老头子,亚瑟还真学不会这么多的纸牌玩法。
但亚瑟提议换游戏,市长等人却显得犹豫了。
这不是因为他们不会玩克尔德、亨特和巴黎,而是因为克尔德是通过玩家的牌型决定输赢的游戏,亨特的玩法近似于21点,巴黎则和德州扑克差不多。
如果要玩这三种游戏,那市长等人可就不好控制输赢,更没法保证让钦差大臣赢得有成就感。
而塔尔博的玩法相对复杂,技巧、策略、社交和心理都有涉及,作为德鲁伊斯克最好的塔尔博玩家,他们可以想怎么输就怎么输,而且还能变着花样输,怎么都能让钦差玩的尽兴。
亚瑟自然也明白他们心底是怎么想的,于是便不再提这一茬,而是将牌堆一拢开始洗牌:“其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