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或许这便是他能够成为赫尔岑-奥加廖夫小组领导人的关键。
“黑斯廷斯先生。”奥加廖夫开口道:“想必您已经猜到事情的真相了。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您的想法是对的。舒宾斯基绝对是冲着我们几个来的。”
这帮俄国的年轻人还不知道面前的英国人早已经在心中将他们设为了研究目标,他们一心认为这位被海因里希·海涅尊重的英国教授是个与他们一样的自由分子。
他特意冒着危险将舒宾斯基造访剧场的消息透露给众人,完全是出于共同自由理想的驱策。
年轻人犯了天真的错误,但大仲马知道亚瑟的身份,他虽然相信亚瑟,但他不知道亚瑟相不相信面前的这帮年轻人。
所以,一旦这帮傻乎乎的小伙子们被亚瑟标记为敌人,他们接下来的人生弄不好就要在酷寒的西伯利亚渡过了。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大仲马立马站起身打算阻挠亚瑟套话。
但亚瑟好像事先就预判到了大仲马的行为,轻轻松松将这个刚刚站起来的胖子按回了沙发上。
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套话,而是选择故技重施,拿出了他在舒宾斯基面前施展的把戏。
人总是不愿分享关于自己的信息,但是却总是很乐于在背后嚼别人的舌根。
运用这个简单的心理学规律,他可以一边向舒宾斯基打听学生们的故事,一边向学生们挖掘舒宾斯基的秘密,然后再将这些消息分门别类,找个机会打包卖给出得起价格的人。
亚瑟忧心忡忡的问道:“我知道他是冲你们来的,我只是好奇他现在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们说的那个波兰学生克里特斯基,还有被流放的孙古罗夫,都是被他抓捕的吗?”
“他们究竟是被谁抓捕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舒宾斯基肯定出了一份力。”奥加廖夫的心情很糟,但是他依旧维持着镇定:“您知道我国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