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岑心有余悸道:“你太不小心了。为孙古罗夫捐款的不只有咱们,基列耶夫斯基也在他们组内号召捐款了。但是他比咱们多长了个心眼儿,没有亲自把东西送去,而是把钱交给了城防司令斯塔阿尔,让他帮忙转交。那是个好心的老头子,他没有拒绝基列耶夫斯基的请求,而且他做事也比咱们这些学生更圆滑。他当着基列耶夫斯基的面把那份附着捐款名单的告别信烧掉了。而你,我亲爱的奥加廖夫,你自己亲自把钱送到了兵营,你被传唤肯定就是因为当时被埋伏在周围监视的第三局特务发现了。”
奥加廖夫安慰道:“别担心,萨沙,我做的很小心。他们传唤我过去,但是手上却没有证据,我死不承认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亚瑟看到这帮年轻人忧心忡忡的模样,深感这样的气氛不好好利用一下实在是对不起他的警务素养。
尤其是,先前大诗人海因里希·海涅还给他做了良好铺垫的情况下。
亚瑟开口问道:“你们认识一个叫谢尔盖耶维奇·舒宾斯基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