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里怪怪的。
他想着的明明是拿破仑将军,然而脑海中的拿破仑画像却莫名其妙的与威廉·透纳先生为某人绘制的肖像画重合。
那幅令人啼笑皆非的‘圣像’现如今已经被苏格兰场的皇家警察们赋予了某种神秘学上的意义,高高的悬挂在了白厅街4号皇家大伦敦警察厅总部最显眼的入口处。
其实最开始这帮伦敦条子没有想玩的那么过火,但是舰队街媒体对苏格兰场持续不断地高强度‘轰炸’显然把他们惹恼了。
由于内务部的命令和议会的约束,他们没办法拿这帮英国记者怎么着。而每逢这种时候,抬出为苏格兰场赢得‘皇家’冠衔的传奇警官亚瑟·黑斯廷斯爵士无疑是最安全的一种抗议。
是的,苏格兰场并不为他们的开火行为认错,在那个地方,怀念老长官亚瑟·黑斯廷斯的人并不在少数。
至少亚瑟在那里的时候,他们的薪资水平上涨了百分之二十五。即便这位老长官不在那儿了,他还时刻关心着自己的老单位。这不,亚瑟连新版警察制服都为老同事们考虑周全了。
不过,如果这帮警察都这么喜欢悬挂肖像画的话,大仲马建议法国警察和俄国警察也可以来上这么一幅。
法国警察挂上富歇的画像,俄国警察悬挂本肯多夫,再加上英国的黑斯廷斯,正好凑齐三人组。
这就好像他现在正在筹备的新《三个火枪手》,也许改天他还应该写本书,名字就叫《三个特务始祖》。
当然,相较于富歇和本肯多夫,大仲马觉得亚瑟还算是有救的那种,他对亚瑟的态度正如他对拿破仑的态度一样。
一个民族的伟大,不应当建立在他国的废墟之上。拿破仑的征服是一种代价高昂的豪赌,赌注是他人的生命,赌局却是他个人的荣耀。
亚瑟与拿破仑的区别是什么呢?
或许他比拿破仑缺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