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赫尔岑端起酒杯,拉着俾斯麦起身道:“走,咱们去那边聊。”
俾斯麦正要加入学生们的聚会,但他这两天刚养成的谨慎性格使得他率先开始寻找起了那位焦点人物的位置。
他看见亚瑟不知道何时摆脱了人群,一个人端着酒杯站在窗边,似乎正在从二楼向下观察着什么。
他在干什么?
不,这不关我的事,别去掺和他的那堆烂事,青年意大利留给你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俾斯麦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长久以来的好奇心与刚刚养成的谨小慎微脾性开始了剧烈的斗争。
但是旧习惯总是在面对新习惯的时候占据上风,俾斯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他的心中藏着魔鬼,驱使着他不断向亚瑟的方向迈步。
“咳咳咳!那个,阁下,您站在窗边看什么呢?我知道莱比锡的大家闺秀确实比哥廷根的农妇更娇俏,但是美色又怎么抵得过美酒诱人呢?”
亚瑟没有扭头看他,只是抬起手掌轻轻勾了勾,示意俾斯麦再走近一点:“奥托,我知道你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但是除了女人以外,你的脑袋里还能有点别的吗?”
俾斯麦听到这话,心里忍不住吐槽道:“瞧瞧!都他妈的瞧瞧!这发言,说的好像他是全英格兰的主保圣人!什么叫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你好像也没比我大几岁吧?你以为你是谁?梵蒂冈的红衣主教?”
不过心里的牢骚归牢骚,俾斯麦最终还是相当顺从的靠到了亚瑟的身边。
亚瑟瞥了眼这个满头大汗的虚伪小伙,抬手指着楼下一位刚刚进场的高大客人道:“你瞧好了,那个人,是俄国的秘密警察。”
“秘密警察?”俾斯麦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当然,他这不是在为赫尔岑他们担心,而是因为他没有忘记他这次到莱比锡来也牵扯了一些违法勾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