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并不在于在巴黎短暂停留时瞥见的柔媚风景,也不是沉浸于自然哲学海洋中取得的灵感活力。而是来自整理如毛线团一样复杂的报纸标题、街头传言、小道消息,并从中分析出有价值情报的乐趣。
“依靠可靠的朋友和忠诚的信使,我安排了秘密通信,若干伦敦友人的定期问候信笺支撑了这一秘密通信渠道。而海因里希、亚历山大等人的意外来访,我与加里波第等青年意大利成员仍处在萌芽期的友谊,又将我的情报网拓宽到了热那亚和巴黎。而奥古斯特·施耐德爵士,我们从那时起就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了。我很感谢他从慕尼黑给我带回的当地特产,慕尼黑的拉格啤酒很适合搭配椒盐卷饼。而苏塞克斯公爵的突然到临也让我意识到,我对这个国家、对王室的意义或许并不仅仅在于吃了一颗枪子儿。虽然这么说很不谦虚,但是,是的,这让我暗自有些得意。”
不许这个不安分的人执行公务,他就拿来作为消遣。不许他再踏进白厅,他就渴望着。他想着,至少得通过别人的眼睛,从锁孔里张望一下,通过别人的耳朵来偷听会议的情形,尤其是探听一下是否最终会有机会,让他再次毛遂自荐、东山再起。
这个囚徒并不为离开“牢房”感到欣喜,别人缴纳保释金是为了出狱,而他使尽浑身解数,洒出大把的金银,绞尽脑汁的出谋划策,为的只是让自己重回“监狱”,以便挤到时代历史的赌台边再玩一局。
——斯蒂芬·茨威格《亚瑟·黑斯廷斯:一个理智囚徒被驱策的野心》
想要劝说莱昂内尔关注铁路投资并不是一件难事。
早在伦敦金融城掀起铁路热潮以前,罗斯柴尔德就已经注意到了铁路建设背后蕴藏的巨大投资潜力。
那条撞死了前国务大臣赫斯基森先生的英国第一条客运铁路,曼彻斯特-利物浦铁路,就是通过罗斯柴尔德银行融资建设的。而在这条铁路取得成功之后,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