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社团的低级成员在称呼舒伯兰的时候,通常还会捎上他的外号,称他为‘光剑’舒伯兰。
俾斯麦不想让舒伯兰小瞧自己,他只能辩称道:“你不懂,我这么干是有苦衷的。我去当学生联合会主席并不是因为我想要与他们同流合污,而是因为我有一个宏大的计划。而且,我认为‘波美拉尼亚’的所有人不仅不该指责我,而且还应该向我靠拢?”
“宏大的计划?向你靠拢?”
舒伯兰嘲讽道:“怎么?你难道打算把我们也变成只敢骂娘不敢动手的小市民吗?自从‘波美拉尼亚’成立以来,这一百多年我们的信条便是——少说多做,能动手就千万别动口。”
说到这儿,舒伯兰还顿了一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先是愣了一下,转瞬又捧起肚子哈哈大笑:“抱歉,奥托,我差点忘了。你之前让新学监给收拾的那么惨,现在估计是再没有拔剑的勇气了吧?”
俾斯麦一听到舒伯兰提到他被亚瑟暴揍的事情,立马变得脸红脖子粗:“古斯塔夫!你要是觉得你能撂倒他,随时可以去找他下战书!他现在就在旅馆楼上呢,要不我替你把他喊下来?”
舒伯兰一听到俾斯麦要喊学监下楼,立马将他拦住:“奥托,我可不像你那样脑子不清楚。找学监决斗,输了要进医院诊所,赢了要上学校的禁闭室蹲个几周。”
俾斯麦闻言瞪眼道:“你居然还觉得你有机会去禁闭室?你要我说多少遍才相信,他真的不是个善茬。他虽然是个混蛋玩意儿,但人品和剑术水平无关,他是一位货真价实的菲奥雷流迅捷剑大师。你知道吗?那位大名鼎鼎的巴黎剑圣弗朗索瓦·伯特兰在他手上输得很惨!”
“哼……”舒伯兰可不相信俾斯麦的说辞:“法兰西花剑就是花拳绣腿,巴黎剑圣也未必强到哪里去。”
俾斯麦极力争辩道:“但是他用的又不是法兰西花剑,而是意大利迅捷剑,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