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大臣,直接以皇帝的名义在各省征召国民自卫军,扑灭了英国人的进攻。
总理大臣和国防大臣的控告信,接二连三的投诉纷纷传到皇帝手里,他们控告富歇胆大妄为地擅自干了些什么事情:他招募国民自卫军,宣布全国处于战争状态,还用皇帝的名义发号施令!所有人都以为拿破仑会惩罚这种大不敬的行为,撤掉富歇的职务。但令人惊讶的是,皇帝居然一反众议,认为富歇果断行事,迅速出手,完全正确。而遭到皇帝斥责的,反倒是总理大臣和国防大臣。”
加里波第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发问道:“如果他真是富歇的话,那我们岂不是……”
大仲马叹了口气道:“朱塞佩,他的行事风格完全是富歇的,但是别忘了我还说过,这家伙的脾气是塔列朗式的,所以你们和伦敦市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的很幸运。而且由于他生在英国,所以他还不曾掌握过那样滔天的权势。虽然他在伦敦塔的行动受到了认可,但是绝不会在英国国王那里受到类似拿破仑那样的高度表扬,如果国王那么说的话,舰队街肯定不会放过他的。而这,就是他现在假模假样的跑到哥廷根当大学教授的最大原因。”
咚咚咚!
旅馆外响起了敲门声,众人一听外面到来了人,赶忙将桌上的报纸给收了起来。
大仲马看着他们收拾完毕,这才缓缓拉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大伙儿议论的中心——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亚瑟走进门,老警察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房间内的气氛不太对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是紧张和心虚的一种表现。
“怎么了?”亚瑟摘下帽子放在桌上:“我在伦敦干过警察,又不是在维也纳干过警察,值得你们这么注意吗?”
“这不是期待你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吗?”
“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吗?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