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者们也觉得直接谈钱实在是太俗了,所以他们大多选择贬低其他学科的作用,并以此来变相找学校要钱。
而由于研究方法的不同,自然科学想出成果大多比人文学科花钱多了,所以这些教授的言辞自然也更激烈。他们可以不关心政治,但是不能不关心拨款。
比如说,当下高斯带领下的哥廷根大学天文台就正在申请在学校里新建一个地磁观测站,除此之外,他和物理学的韦伯还打算把原定1.5公里的电磁电报线给延长到8公里。
虽然亚瑟不一定能看得懂高斯和韦伯提交的学术论证报告,但是他知道,无论是地磁观测站的仪器还是6.5公里的电线,价钱都便宜不了。
但是,就算这些东西价格昂贵,亚瑟还是不得不顶着压力找汉诺威议会申请。
因为如果因为这点钱让高斯和韦伯这两位爷不高兴,回头他们俩直接辞了教职跑到别的大学去,这个罪名可比多花点学术资金重多了。
虽然德意志邦国并不像不列颠那么富裕,但是各邦国却都同样重视教育,以高斯和韦伯的名气,如果他们从哥廷根大学出走,保管第二天耶拿大学、柏林大学、慕尼黑大学等竞争对手就会派人把他们请过去。
这话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因为前段时间就曾经出了件类似的事情。
前段时间柏林大学的两个生物学教授:奥肯和维尔克夫,他们俩因为反对普鲁士专制而遭到柏林大学的驱逐,于是便携手投奔到巴伐利亚王国,并立马被聘为慕尼黑大学教授。
这个消息传回到普鲁士的文化教育部时,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非常气愤,他派人连夜骑快马到巴伐利亚找到了两位教授,并且提出:只要两位教授愿意重回柏林大学,国王可以亲自向他们赔礼道歉,而且还要把他们的工资翻一番。
在这种情况下,普鲁士的使者好说歹说,终于将两位教授重新唤回